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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竹需要自己”。
“青竹。”
最初的茫然后,应许追崇着身体本能,学会了怎么使用信息素。
她语调平和,像是在安抚,实则却带着某种不自觉的蛊惑,牵引着顾青竹的思绪:“喜欢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下一秒,悦耳的声音断断续续泄了出来,宛若一艘海面上颠簸的船。直到Omega恢复些许神智,将呜咽强行咽下
不知何时起,顾青竹将脸埋在了应许的肩头。呼吸隔着布料扑打在肌肤上,让应许感觉到了暖意。
她指尖摩挲上Omega后颈最娇弱的肌肤。
主导者被更换,唯一不变的是落在应许耳边的声音。
……
灯愈发明亮了。
空气中交缠的气息逐渐散开,顾青竹的声音又变轻许多。
身体随着呼吸颤动,起伏极小,微弱的仿佛没有呼吸。
应许看不见顾青竹的脸,却依旧感觉心跳加速不少。
好一会,应许才垂下眼。入目是女人脆弱的脖颈。适才,她还对那些印记不置可否,只数小时后的当下,应许却从心底感觉到了不快。
系统告诉她,这是Alpha对Omega生来的占有欲。
应许从未与任何人这么亲近过,连车上的吻都是生平第一次。
人总会本能的顺从自己的欲望,又在结束后对舒缓自己欲望的人生出一些爱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