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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狠狠捣碎镜面,哗啦碎裂的银层和玻璃基片,在指节和手背上划开数道口子,带出淋漓的血。
郑说拧开水龙头,神情阴郁地冲洗伤口。
毛巾擦手时,他忽然又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一点没有留手,侧脸被扇得通红,隐隐有肿起的趋势。
郑说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笑了下。
这只是死人不甘寂寞想要重返人间影响现实,但死人终究已经死了,他才是身体的真正主人。
他绝不会重蹈郑白镜的覆辙。
……
冷芳携吃完饭,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郑说才又出现在楼梯间。
“?”
他脸上是什么,手上又是什么?
冷芳携觉得奇怪,半个小时不见,怎么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面色也黑沉,看起来心情很糟糕。
“吃完不收拾,来当大爷?”说话的语气呛得很。
然后郑说系上围裙,冷着脸收拾残羹冷炙,冷着脸洗碗。
“我这儿不是黎明军,不惯着你。”
郑说给冷芳携安排的房间在一楼,方便他进出。房间装修得像个样板房,一点人味都没有,残余消毒水的气味,像今天才刚打扫过。
郑说臭着脸铺床,帮冷芳携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