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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地毯上,不知羞耻地对着另一个男人撅起了屁股。
房间内置了一排骇人的铁架,一旁的小柜里摆放着各色道具,可他们一样也没用。
漂亮的混血儿趴伏着,一身肌肉紧绷,抹了油似的发着情色的光,栗色的头发被汗湿了,黏腻地贴在颊边,他不停地摇着头,脸上有驳杂的泪痕,眼圈通红,那对浅绿色的眼睛被润得发亮,口中呜咽着,却并没有真的叫出声。
阮祎打量着他精致的侧脸,视线略微下移,便看到他被拧得有些发肿的乳头,那两条修长的腿在剧烈地打着哆嗦,被抽得艳红的臀肉在一身白皮里尤其惹眼。
他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胸口里热烘烘的。
“daddy...please...”他带着哭腔叫道,“I will be your good boy...”
他不是那种娇弱的体型,可眼下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平白让人觉得他像朵一捻即碎的花儿。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混血儿身后,沉默地握着那根折了一折的皮带,对男孩儿的求饶置若罔闻,他悠然地垂着眼,皮带的边缘蹭在肿起来的臀尖上,一下一下,好像凌迟那样地磨起来。
阮祎的手不知何时垂到了大腿外侧,他拧着自己,分明感觉到自己在抖。
好像他就是那个被扒得干干净净的混血儿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那声低哑下流的“daddy”,或许是因为藏在男人稀松平常的态度下,那份令他凛然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痴愣愣地缩起了脖颈,感到一阵慌乱,忽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他的心上,要引得他流下热泪。
在战栗中,皮带缓缓地磨蹭着,从臀尖划到臀缝,手腕忽然向前一送,仿佛往更深处凿了凿。
阮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靠在墙边,晃悠悠地夹紧了腿。
那具身体抖似筛糠,在一种前途未卜的惊惶中,混血儿的眼泪一串串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