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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贺品安不管他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
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