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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想起自己先前的百般隐瞒,委屈得不行。
在那人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杜君棠没好气地问阮祎:“老实交代,他弄你了吗?”
阮祎被训话时从来都是挺腰并膝,他那副乖乖牌的样子最能唬人。此时他将两手放在膝盖上,感到并在一起的大腿被牛仔裤磨得发痛。
他不能完全明白杜君棠话里的“弄”是什么意思。
他低着头说:“没有。”
杜君棠看不得他这个鸟样,当即有点火大,故意吓他。
“你再不说实话,以后别往我这儿来。”
“真没有!”阮祎知道谁对自己好,他最怕别人对他失望,一听这话也急了,“他、他就是用了一下我的腿……”
这话说出口后,他还是没忍住替男人辩解几句:“他挺好的,不搞未成年!光这事儿就值得夸奖吧?”
操他妈的傻逼阮祎。杜君棠在心底里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好呀,真好。”杜君棠被气笑了,想起那两万八,他咬着牙笑道,“我们点点真是太厉害了!被人骗得裤衩子都没了,还要给人送锦旗呢。”
阮祎听出杜君棠在挖苦他了。
杜君棠轻易不叫他小名,觉得这小名二缺。
他跟彭筱烟吐槽过,点点,点点,喊起来跟喊条狗似的。
彭筱烟哪里不知道杜君棠那些爱好,彼时听他说起这话,一脸严肃,用眼神警告他:别搞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