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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赵北辰猜测的,两百亩地上有四家庄户,个个衣衫褴褛。
在地里从早到晚地干活,吃的是野菜糙米糊糊,住的是草棚子。
周飒可气坏了,当即要去找那姓钱的庄头算账,被赵北辰拦住了。
他假装问路,找地里干活的一对夫妇问话。
这对夫妇看着腰身佝偻,可身后跟的两个男娃看着却不到十岁。
二月天气还有些微凉,两娃却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泥地里帮着耕田。
“客官要去小岩村?俺们这里没有小岩村。”
那大叔有些警惕,不敢与外人多说话。
周飒忍不住了,往前一站道:
“这位大叔,我知道这里没有小岩村,只有小岩庄,就跟你打听下,这庄头是不是姓钱?是不是欺负你们庄户来着?”
大叔几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眼神带着一丝警惕与畏惧。
那大婶一直没说话,这时摇头说:
“客官说笑了,我们干活吃饭,哪里受欺负?”
想来是被欺负得狠了,怕他二人只是路过,一时仗义。
等他们走了,受罪的还不是自己与孩子?
赵北辰见她脸色惶恐,温声道:
“两位不必惊慌,我们是这庄子的新东家,若有不平之事,你且说来,自然会替你们做主,若此时不说,一会见了庄头,可就没机会了!”
新东家?夫妇俩闻言抬头,将信将疑地打量周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