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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笑成才看见跟在身后的舒雁。
“妈。”他叫了一声,扶着栏杆站直了身体,头忽然一晕,他闭了闭眼,“你怎么来了?”
舒雁走过来仔细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邵歌没事儿吧。”
头又是一阵发晕,笑成才说了个“没”字,就是一晃,差点没站稳。舒雁连忙捉住他胳膊扶住了,“你怎么回事啊,伤到哪儿了,叫医生给你也做个检查。”
笑成才摆了摆手,就听见舒雁一声惊呼,“磕到头了,你自己一路都没注意到?”
她说着掰过笑成脑袋,黑乎乎的血痂沾在头发根上,不仔细确实看不出来,还有两道顺着脖子后颈流了下来,黑红黑红,不像是血迹,倒像是什么污渍。
这下饶是笑成再说一百遍没事,舒雁都不可能放心,笑成不肯离开,就找了位医生过来。结果一看只是破了一块,并没有伤到骨头之类,只是上了点药。
肯定是没多大伤口,笑成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舒雁说他都不会发现。
只有后背上,倒是一直隐隐痛麻,好像几分钟之前,才被人狠扑到在地上。
那种不顾一切隐隐带着凶狠的力道,似乎随着一扑直接撞进了他的身体里。
直到现在,他全身的肌肉仍旧发烫发涨紧绷。
卫邵歌突然扑上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了。
“妈。”他突然拉住舒雁的手腕,“跟你说一个事儿,我和卫邵歌我们俩……”
“行了!”
他的话却被突然打断了。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舒雁拉着他指了下手术间,上面的灯已经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