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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多数人只游走在山脚下猎补一些由冰山上下来的动物。
而,也因为从来没人敢往上瞧,所以在距离山顶的平坦山谷之地,搭建着一幢不经眼的小小白色屋子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给人发觉过。
偶而,由上掠过的鹰会停驻于此。
一个和雪白世界格格不入的小小身影站在屋顶上,然后使劲将疑住屋顶的冰霜去除了些。
在他将手上的冰块抖落之后,底下传来声响。那男孩蹙起浓黑的眉,然后想也没想的自屋顶上一跃而下。他的年龄看来相当的轻,看来应是不满十三、四岁的年龄,一双剑眉和越过同年孩童的成熟目光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要比上他大很多,至少外表绝对是青年的样子没错,但是一身白衣白袍,连发和眼都是世上没人见过的雪色银白。这些证明这青年绝非一般人,也非边缰苗乡人。
他像冰雪。
像是与世无争的一抹净。
而叫男孩不悦的则是破坏那白色的铁红。
那青年的手上有另一个孩子,干涸的血色染满了两个人。
「我知道你又要生气了,不过他要死掉了,不能放着不管呀!」青年勾起一点笑容住那男孩说道。
「所以你又用逆天法来救他?」男孩的声音扬高。
「嗯。」青年点点头,原本松散系在肩膀处的银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又下滑了几分。
男孩挑起眉,「请问就算是活了上千万时间的你,一生能用几次逆天法。」
「三次。」青年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