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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胸口……应该有剑伤。」那一剑贯穿他的胸,就算能治愈,必也会留下一道伤疤,「腕上,也有
伤痕。」那几些天,一剑一剑划下的痕,记忆犹新哪。
他不痛,像是腕上的伤不能奈何他如此。他痛,就怕腕上流出的红会带走他。
回想起来,就像昨日。
楞了一下,反射性的看了眼被衣袖掩住的腕,「这下,我是不是应该怀疑阁下偷看我沐浴了,怎么对
我的身体这么清楚哪。」看到手就算了,但是胸口那伤连大夫都不曾向外人提起过。
「那伤,是我作的。」
风吹起,跟着大边传来鹰啸声。
前缘断,后缘续。
两个月后
琴声陡然断节。
「肚子饿。」断筝趴在筝琴上面。
一包栗子落在他眼前的桌上。
抬眼,又是见到那面孔。
两个月前,这个叫做左岳的人莫名其妙跑来,又莫名其妙的盖了个房子在他隔壁,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