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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恶心,她尽可能站的离烧烤架远一些,把肉串丢上去,“呲啦”一声油点蹦跃,她惊得直接躲到温言身后,引来大笑。
“阮白,你那日嚣张的气势去哪了,怎么这么怂!”温言被她笨拙的样子逗的笑弯了腰。
就算是被嘲笑她也不想再去干这件事,拉着温言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求救:“温言,拜托拜托,你要是今天帮我,来日你的大恩大德我肯定会还你的!”
“行啊。”温言挑眉,“不用来日,就当我报答你昨日的恩德。”
阮白缓缓抬头,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知道了?”
“嗯,齐宴和我说了。”她一边烤一边说,“白,谢谢你,你还是第一个愿意替我出头的人,之前都是我替别人出头。”
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昂了昂头:“谢我就多帮我烤一些肉串!”
“行!”
她们正从这说笑,阮白一抬头,恰好对上不知何时发现她的齐宴。
少年发丝飞扬,春季高领毛衣让他看起来更不好接近,阮白正要打招呼,他却视若无睹地别开眼,继续转头和彭庞说话。
阮白失落地垂下眼,胳膊被戳了戳,温言拿着一把准备好的肉串眼神暗示地扫向齐宴。
她重新鼓起勇气,拿过肉串,朝坐在齐宴一旁有些窘迫的少年挥手。
少年先是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无声说了个:“我?”
阮白点头。
他惊讶地走过来,一张脸莫名憋的很红,靠近她都不敢对视,磕磕巴巴地说:“有,有事吗?”
“有呀有呀。”阮白刚想开口请求,意识到自己连人家叫什么还不知道,“你……”
“我叫王一航。”似乎看出她的尴尬,王一航及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