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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头痛,焦虑,严重时胃也痛。”周燎看着她的眼睛,“容易产生幻觉。”
“失眠是单纯睡不着吗?还是心里想事?”
“单纯睡不着。”
“什么情况会好点呢?”
“……..他在的时候。”周燎垂下了眸。
医生没有立马问他是谁,害怕周燎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在这个问题之后又变成了警戒后竖起的高墙。
“嗯,那幻觉一般是什么样的呢?”
“什么样的都有。”
“能具体形容一下吗?”
“就是…..里面的外面的都有。”
“里面的外面的,是指什么情况下叫里面呢?”
周燎吞了吞口水,突然全身都开始发抖:“没什么,我说错了。”
“你先冷静一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听着。”
谁知道周燎却突然躬起身体抱住了自己的头,整个人呈自我反射地保护秦湛这个名字:“没什么,没什么里面。”
第一次的心理治疗在周燎突如其来的的极度抗拒下结束,无论后面怎么引导也不会再说第二句,到最后还是医生被周燎逼着发誓绝对不告诉他的父母。
后面几天周燎虽然一直在服精神类药物,但也依然是一副极其消极的状态,并且坚称自己没问题,拒绝和医生沟通任何有关病情的细节,只有在聊起他东西时才会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