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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钰人不过是皮相似君子,骨子里却比土匪还要土匪。
阿玉气哼哼地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第二日再去见大理寺卿询问进度时,他也就没有与班钰人说,想要独自前去。
谁晓得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下了。
他掏银子给守门人,人家也不为所动。
没一会儿,班钰人来了。
他道:“阿玉忘了吗?不能留下空子,被那贼人得手。”
阿玉只好乖乖上了他的马车,又与他一并入洛阳。
等再回来时已经是月上梢头了,阿玉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朝自己住的小院儿走去。
班钰人落后几步,他缓缓走下马车,与身旁的下属道:“他一路都不同我说话。”
下属惊愕抬头,欲言又止,兴许是从未听过班钰人说这样的话的缘故,他也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班钰人道:“他生气了。”
下属就更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幸而班钰人也没有要他应答的意思,说罢便大步走远了,才叫他心头松了口气。
班钰人还是一路跟进了阿玉住的院子。
他立在门外,身影映在上面,修长而又萧瑟。他道:“阿玉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阿玉闻声,更觉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