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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黄单拿着镰刀,背上大竹篓去割猪草,碰到李根在放牛。
俩人打了个照面。
李根的视线扫到青年脚上,又移开了,他指着一处,“那边多。”
黄单过去,站在一块绿油油的猪草中间,弯腰开干。
李根蹲在木墩上面,“听翠铃说,她给了你课本和唐诗?”
黄单嗯道,“我还没看。”
李根把烟吐地上,没再多问,他拿起地上的收音机打开,随后骑到牛背上,手放在脑后,惬意的听着歌。
黄牛慢悠悠的吃着草,跟它家主子一个样。
气氛本来挺好。
另一边过来了只水牛,母的,一个劲的冲着黄牛叫唤,明目张胆的勾引,简直无法无天。
黄牛被勾到了,朝水牛狂奔而去。
牛背上的李根在危急关头跳下来,他没站稳,直接跪地上了,刚好就在黄单面前。
黄单,“……”
见青年抿着嘴巴,嘴角都弯了,李根黑着脸,阴恻恻的问,“好笑吗?”
黄单说,“不好笑。”
他从记事起就不会笑,不懂那是什么情绪,只能模拟,别人咧嘴,他也跟着咧,别人笑的捂肚子,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