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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意手里握着碎了一半的玻璃杯,手上流着血,把他白色的毛衣都沾上。
“我不愿意,也不会跟你结婚。”沈时意把那半个玻璃杯往闻倦身上扔过去。
闻倦顶着头顶的血窟窿接住了,眼神钉在沈时意还在不停流血的手上:“你手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沈时意站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家里常备的医疗箱,翻出东西来给自己清理。
闻倦心疼地看着他把碎在肉里的玻璃用镊子夹出来,又用消毒水消毒,最后上药缠上绷带。
他想过帮忙,但沈时意会抬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便不敢再上前。
等沈时意收拾好了,他像小狗一般蹲过去:“时意,我受伤了。”
他举起手在脸上摸了一把,脸上湿漉漉的,全是血。
沈时意把医疗箱重重地合上,在安静的客厅里声音很大。
“跟我有关系吗?”他问,又走到门口推开门,“医院就在小区外不远,现在带着你的文件滚蛋!”
闻倦伸出血淋淋的手要去拉他,刚才威胁人的平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哀求:“不走可以吗?”
沈时意皱眉,闭上眼呼吸声都在颤抖。
“那你好好休息。”闻倦走到门口,“今晚说的,不是玩笑话。”
“婚礼已经开始准备了,”他往沈时意身边走了一步,“我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我会给你定制礼服。”
沈时意抬头狠狠剜他一眼:“滚!”
闻倦被迫出去,沈时意脸上的倦意很明显了,刚才他怒气上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门被合上,他才慢吞吞坐电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