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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沈非秩是第一次在知情的情况下过生日,之前还以为是“原主”的。
两人回到家看着小蛋糕,有些沉默。
顾碎洲问:“蜡烛点几岁?”
二十六,还是几千?
沈非秩垂了垂眼皮:“点一根吧。”
大道至简。
“好主意。”顾碎洲评价。
他原本包了个餐厅准备带沈非秩去,但这人对此毫无兴趣,心里只有工作,商量后便达成了在家随便过过的共识。
有时候经历的太多了,就格外向往岁月静好。
顾碎洲靠在厨房门口看沈非秩,忽然问:“我们现在算什么?”
这问题他之前也问过,当时得到的回答是朋友。
给他气了个半死。
如果这次再得到个“炮友”,他能原地吐血去世。
好在沈非秩没那么无情,反问:“你说呢?”
顾碎洲想了想,认真道:“我喜欢你。”
沈非秩关了火,好笑地看着他:“我知道。”
顾碎洲笃定道:“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