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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沈非秩好心给他递了张纸巾,“不然绞尽脑汁的暗示我,是为了什么?”
顾碎洲能说会道的嘴登时打了漂:“嘶,我确实是想……不是,等等……”
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眼神飘忽耳根泛红,搞得好像在耍流氓的是沈非秩。
沈非秩挑了下眉:“你这么慌干什么?我有说不可以?”
顾碎洲呆住:“……”
顾碎洲瞪大了双眼,愕然张口:“啊??”
什么?
什么不可以?
这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字里行间含义太过丰富,实在是让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明明每个字拆开都知道怎么读,拼在一起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文盲。
沈非秩像个极有耐心的良师,一字字重申:“你要想的话,不是不可以。”
顾碎洲想错了,他对这些东西的意识和想法本就单薄,根本就不在意上位下位,横竖左右都是滚个床,能有什么区别?
他也不觉得下面就比上面憋屈受辱,怎么爽不是爽?
顾碎洲要真想在上面,撒个娇打个滚,他其实很容易就会点头同意。
但看这人这么小心翼翼谨慎的样子,沈非秩忽然就不想那么爽快同意了。
他承认,他真的很恶劣,看顾碎洲着急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