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咽了咽唾液,轻声说:“郁同学,我……我不知道你在叫我。”
她绞尽脑汁说了这个无比蹩脚的理由,郁则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显然没信,但他好像也懒得计较。
他向前走一步,离林絮尔更近了:“雨伞拿到了吗?”
这句话混着那一点淡薄的薄荷青草香,与朦胧的记忆倏然重合,雨声仿佛在耳边淅沥,勾起一点模糊记忆,被雨浸湿的片段渐渐清明。
雨伞?
酒吧那一晚的……雨伞?
林絮尔微怔,嗓音低软,又带着不可置信:“原来我当时把雨伞借给了你吗……”
郁则双手环住,似乎学着她说话,带着些许探究轻谑:“原来你当时还真是喝断片了吗?”
只见他似笑非笑,自顾自添了一句:“不过想想也是,一般人都说不出那些话。”
林絮尔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什么叫“一般人都说不出那些话”?她那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难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被郁则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只觉得冷汗直下,连呼吸都不敢加重,白净的手指无所适从地纠缠捏紧,完全不敢想象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很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和刚刚那位曾二公子一样,得罪了郁则,那后果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可能把她大卸八块当下酒菜。
她有点怕郁则,但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当时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看林絮尔这么紧张,他直起身来,轻笑一声:“还行,挺有意思的,不算特别奇怪。”
有意思?
“你和我说你脑子不太清醒,要去淋雨清醒一下。”
“如果不是我拉着你,你就淋成落汤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