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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酒吧的都是人精,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个个心里有数。
“咸猪手想干嘛?”向蓓讥讽说。
夹克男不敢造次,陪笑走了。
向蓓对着姜临晴也没有笑脸:“不是跟你说了,别来这种地方。”
“我来凑凑热闹。”
“想热闹去跳广场舞,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向蓓也觉得舞台上的喧闹太吵,“算了,我送你回去。”
“你不用表演了吗?”
“跟那两人音乐理念不合,走人。”
舞台上的男人像在说话。
姜临晴从来听不清他在唱什么,这时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第17节
向蓓却听见了,她翻了一个白眼,拉着姜临晴出了酒吧。
向蓓被冷怕了,这阵子经常穿一件外套。不过今天比较暖和。走出去了,她就拉开皮衣拉链,习惯性去摸烟盒。
袋子是空的。
最后一支烟已经被她抽完了:“我要去参赛,他们两人不想去。”
“他们有什么打算?”
向蓓耸肩:“他们就指望一辈子赖在这里横,觉得我们都是地下的人,到了大白青天的世界,肯定遭受非议。说白了,两个孬种,自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