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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人,我是个做奴婢的,不懂那些朝廷大事,但方才听公主谈论犁械,大抵也听懂了些,若那能五倍耕种的犁机问世,咱们郦锥便能种出更多粮食,对吗?”
祁无为点头。
“是,我郦多平地少丘陵,很适合使用器械耕作。若有效率倍增的多联犁辅助农耕,如今乡绅地多、佃户却不足的燃眉之急便可缓解,那时咱们的粮食可自产自足,不再仰赖外邦了。”
“既是如此,祁大人自然也知道,如今公主一力主张农事,又有意器重大人,这便是两全其美之事了。公主虽有陛下宠爱庇护,但终归是女子之身。公主如今替陛下代政,处处艰难,稍有不慎,一句流言蜚语可能就会损害了公主的名声。祁大人,咱们只有一个兴阳公主。”
祁无为顿思几下,恍然大悟。
诚然,朝野上下,文武百官,从未有上级如公主这般重农事、崇工业的,他祁无为在朝中没有背景,自知晋升艰难,官路事小,但若有朝一日郦锥能够实现粮食自产富足,那他祁无为便无愧于当日送他出城、希望他入朝后为民立命的云禾百姓了!
他权衡清楚,颔首下去。
“公主之声誉,我定当尽力维护,只是我携妻儿伴驾公主之事,邻里自有耳闻,回头桓将军若问起,这……我可如何作答呢?”
慧心低眉一笑。
“大人,湖庄这么大,您如何事事知晓呢?”
“公主……您怎么了?”
方才时卿瞧着季云烟婢女的脸色紧张谨慎,于是没有贸然开口。
如今院中四下无人,他将她放在榻上,握住她滚烫发颤的手腕,这才敢询问。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样热?”
“时卿……”
她沙哑的嗓音虚弱飘在黑沉寂寂的空中,被腕间的那点灼烫染得情欲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