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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斑斓的明暗条纹盖上她的阴阜,泛出亮晶晶的淫靡。
他并了两指挤入她的软肉缝里,俯身用舌尖在滚烫颤抖的肉蒂尖上勾出一串连绵的长摇。
那雀儿似的软鸣便从她的鼻尖翕动里带着重喘地哭出来。
叫得他浑身血脉都簇到下身,硬起来,抵到桌沿。
他索性卸开最后一层布,扶着擎天的肉棍,揉捏掰开她的臀肉,塞到她双股底下。
被她股瓣的软嫩紧窒摩擦几下,他更硬得头皮发麻。
上回在开平河舟上,他进得太快,事后实在懊悔。
这次他非要细细磨她一番再入才好。
时卿哪里知道,季云烟此时正被架在致情毒的火上炙烤着。
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毒逼殆尽了,粗粝的手指进来,便以为是时卿的肉根,偏他只是转着圈逗弄,不肯尽数杵进来,她连要他来刺的口都开不出来。
只剩被欲念驱使的呻吟和不停流溢的淫水,羽毛似地骚弄着他的肉根。
他左手蹂躏着她的肉臀瓣,控制着坚硬的性器在她双股间磋磨的频率。
右手小心翼翼地剥开穴口的粉色薄唇,用舌腹细细将汁液舔舐了一圈,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挺送进去。
舌尖圈住那枚小小的、涨到猩红的肉蒂,咬住
“啊……”
穴内的两根手指被她吸得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