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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有了前车之鉴,祁镇他脸皮不要了,也要说清楚,
“是你,我看的是你。”
林闫着了,猛地抽了手。
慌不择路,口不择言,
“我要放水!撒手!”
祁镇:“……”
第二日,祁镇如常醒来,眼睛还没睁,就像往常一样把人往怀里团,低头要去亲他。结果,触感和往日不同。
他疑惑得睁开眼,看到林闫用纱巾蒙着脸睡觉。
祁镇愣了好久,反应过来,抱着他一点点笑开,笑得胸腔震动,越笑越放肆,后来都没法抱着他,躺在大床上笑得惊天动地,把林闫吵醒,把外头的徐福全都给惊进来了。
林闫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
“怎么了?”
祁镇好容易才止了笑,掀了他的纱巾。
“你这是等着我日日来掀你盖头吗?”
林闫一把扯回丝巾,咬牙切齿,站起来就往床底下翻。
咬牙切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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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出了宫,上了前来迎接的马车,眼神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