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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要练习到射中靶心并不难,难的是力道要够大。
苻煌轻轻一拉就能把弓箭拉满,“嗖”地一声就能射穿箭靶。
苻晔就实在做不到。
“肩要沉,肘抬高。”苻煌靠在他身后,精瘦胸膛紧紧靠着他后背,比他高一头的身高,双臂将他完全拢在怀里,掌心覆上他细白指节,“别想着箭往哪里去,先把根骨定住。”
苻晔拉弓的手臂都在抖。
他觉得吧,人非完人,他懂医术,以前学过十年的国画,学过三年的笛子,还会点跆拳道,大学生的文化水平,如今又学了经史名籍,懂的已经够多了。他天生体质弱,这辈子想成一个骑射高手,那是不可能了。
他正要松手,却发觉苻煌的手骤然发力,轻轻一拉,弓弦瞬间绷出满月弧度,手腕和手背筋骨凸显,倏地一放,雕翎箭破空而去,“砰”地一声射穿了箭靶。
!!!
他内心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皇帝陛下这哪是在教他射箭,分明是在用魅力射他的心嘛。
他都快成他半个迷弟了!
赞美的话他都夸遍了,此刻只能轻轻拍手,回头看苻煌,眼睛里都带着光。
苻煌神色倒颇为严肃:“再来。”
天气渐暖,但太后自病愈以后身体一直畏冷,出门都披着斗篷,孙宫正扶着她的手,站在朱红漆廊下,远远地看着箭亭上的皇帝和王爷。
就是当年十几岁的苻煌,也远没有现在这样有耐心。
实际上苻煌在昭阳夫人宫中的时候,和比他年幼五岁的六皇子苻晔的关系远不如和三皇子苻辉亲厚,一则是因为两人年岁差的有点多,二则是因为昭阳夫人溺爱幼子,苻晔长到四五岁的时候,顽劣异常,有时候苻煌来,他还会朝他丢泥巴。
一晃十几年过去,他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