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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给顾明述洗了脸。
清隽的脸上全是透明微粘的淫水,他并不急着擦去,而是伸出舌头,舔一下唇角,细细品尝。味道让他兴奋。
……
公寓的门铃响起,顾明述觍着刚洗干净的一张脸去开门。
他哥顾泽第一个进门,高大严正的一个人,紧接着往旁边让了一步,鞠着点躬,他们的父亲走进来。
顾父面善,保养得宜,有顾家身上一脉相承的儒雅气质,最后进门的是位拎公文包的男秘书。
门铃响时易霜还没穿好衣服,还有一团糟的桌面,和小玩具散落的地毯。
半掩着门,听三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易霜心跳飞快,把胸前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好,玩具收起来,糟糕的画用文件夹掩盖住。
“你这儿还有人?”顾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目光在不经意间打量四周,从半掩的门后看到了易霜走动的身影。
“哦,是我学生。”顾明述心安理得地介绍。
出于礼貌,易霜被迫出来打个招呼。
顾父只瞥了她一眼,并不在意她,顾泽倒是多看了易霜几眼,眼神多了一丝微妙。
潮红未退的脸颊,鬓角额头是湿的,胸前的衣物松松垮垮,快要被汗水浸透,双腿刻意并紧。
这是学生?刚才两个人干什么了?
他都不好意思点破他弟。
表面上顾泽还是淡淡笑着点头回了句“你好”。
易霜打完招呼就回到书房去了,不到一分钟她局促得好像没处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