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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要老公操。”叶怜恍惚又痴迷地说,话语间多少带了点挑衅与报复意味,“要老公的大鸡巴、嗯啊,不要秦潇的小牙签......老公,动一动,怜怜的骚逼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
“怜怜真乖。”
秦潇:“......”
“怜怜,你给我记着。”心态爆炸的秦潇皮笑肉不笑,“以后你就算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嗯啊、老公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子宫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
无人在意的角落,秦潇碎掉了。
黎业这一觉睡得很浅,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有睡跟没睡一样。他厌世地睁开眼睛,定睛凝视着陈龄的睡颜,同床异梦不过如此,一个睡得安稳,一个很想屠人。黎业打开床头的夜灯,灯光昏黄柔和,照亮了黎业的半边身子,却也衬得隐没在黑暗中的那一部份更加幽深,两种极端的特质同时被囚禁在一具躯壳里,绝对的冷静与残暴。
他翻身下床,绕去调教室拿了几项道具,动静微不可闻。兴许是累坏了,陈龄睡得很熟,就算被褥被黎业掀开了,也只是微微打颤。黎业打量着陈龄的穿着,陈龄穿的是寻常的居家素色睡衣。
黎业把陈龄的姿势扳成平躺,绕到床尾,他伸手褪去陈龄的睡裤与内裤,一扒到底,将它们随手扔到床下,这下陈龄的下身便是不着寸缕。黎业握住陈龄骨感的脚踝,缓慢地分开陈龄的双腿,将自己挤进陈龄的腿间。
陈龄的雌穴被按摩棒抽插了一整天,如今仍红肿饱满,像朵肥厚的花瓣,饱满多汁。黎业旋开润滑液的盖子,将冰凉透明的液体倒在尿道棒上,待整根细棍都湿透了,黎业握住陈龄的阴茎,旋转着将尿道棒插进了马眼之中。
“唔......”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令熟睡的陈龄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声音软绵无害,像幼猫的呜咽,“不要呜......”
黎业没管他,将尿道棒一插到底,尽根没入的时候陈龄颤了颤,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就算醒来也无所谓,不过是从睡奸变成强奸而已,然后再让强奸变成合奸,岂不妙哉。黎业拿过两枚锁精环,一枚锢在敏感的冠状沟上,一枚套在了陈龄的阴茎根部,完全堵死了陈龄射精的可能性。吁弇
随后黎业分开陈龄的双腿,俯下身子,脑袋埋进陈龄的腿间,鼻尖蹭过阴蒂,灵巧的舌头来回舔拭着柔嫩的花瓣,由外侧舔至内侧,惹得那敏感的肉穴颤抖着吐出一股股花露,失禁似地止不住流淌,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传导到了中枢,陈龄被舔得呻吟不止,小巧的花穴在黎业有技巧的舔拭下逐渐湿润。
淫水溢满缝隙,眨眼间又被黎业舔得一干二净。黎业目光幽深,舌尖舔开花瓣,引诱出藏在花穴间的蒂珠,粗糙的舌面反覆辗磨,将那娇嫩的阴蒂舔得勃起,接着他张口含住了它,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如此直接的刺激让熟睡的陈龄颤抖起来,微微张开的唇中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媚到了骨子里,隐隐含着哭腔,呻吟声更加放荡:“不要、好舒服......嗯啊。”
陈龄本能地并紧双腿,想逃避这过于刺激的快感,黎业索性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伸手去挔动陈龄的阴茎,嘴唇贴在痉挛着抽搐的阴唇边缘,舌头刺入那湿透的淫穴中,模仿性器的抽插用舌尖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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