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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发烧了,对吗。”
“嗯。”
“还痒吗。”
“一点点。”
“好,回去要记得擦药。”
“嗯。”
于怆很听话的应了。
可一回到他们的家,两个人就吻的难舍难分,围巾与纠缠的外套裤子全都丢在了地上。
在这个充满归属感的地方,他们的心脏同时因为彼此在激烈的跳动,几乎是以一种失控的力量驱使着他们迫不及待的贴近对方的身体。
于怆抖着手解开了陆一满身上的纽扣,双眼迷离地看向他。
陆一满吻着他的下巴,又轻吻过他的耳畔,再啄吻着他的喉结。
“于怆,我好想你。”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可思念也在无时无刻的发生。
“陆一满。”他叫着陆一满的名字。
“陆一满。”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