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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承骁脱掉鞋挤进被子里头,“成,今儿个先摸摸。”
“你、你王八蛋!”
“有进步,会骂第三句了。”闫承骁手冷,不愿冻着自家太太,手掌覆在旗袍上头,隔着旗袍揉他胸口。
陶诺下头有逼穴,但胸和男人一样平。闫承骁往日瞧勾栏里头旗袍包不住?奶??子???的那些个???妓??女没兴致,现如今倒是对他太太的小巧奶头爱不释手。旗袍料子厚实,闫五爷使了点劲儿,奶头挨他揉在手里,也不知足,两指并起,夹住突起的奶头连着旗袍往外扯。
陶诺弓起腰叫委屈:“疼。”
声音染上?情???欲,跟叫春似的。闫承骁愣是给他叫硬了,挺腰朝他屁股撞了两下,“我轻点儿就是,忘了我们狐狸精冰骨玉肌经不起折腾。”
大鸟又硬啦!陶诺怕闫承骁撩开旗袍真??肏???进来,撅着屁股躲。哪晓得躲是没躲成,反倒因在五爷怀里扑腾,更像屁股在主动迎合五爷的大鸟。
闫承骁直道惹了个祖宗,手掌连旗袍带奶头乳肉一起抓住,鼻子抵在狐狸精颈后嗅着他身子的香味儿解馋,“再乱动真???肏??你???了啊。”
于是陶诺不动了,咬住嘴巴任由五爷欺负。
日头正盛,不知羞的俩人躲在鸳鸯罗帐里头闹。五爷鼻间的呼吸炙热,两粒奶头揉得肿起来,敛起劲儿以后,颇有技巧的揉捏竟是叫陶诺身子着了团火,吐着舌头哼哼唧唧的喘。
闫承骁晓得陶诺得着趣了,他舔了下子太太白里透红的耳垂,趁陶诺哆嗦时伸手探到下头去。
一摸,好嘛,这小骚狐狸肉花儿淌的汁把旗袍都打湿咧!
陶诺夹紧了腿,闫承骁伸不进去,改揉他前头支棱起来的小???鸡??巴??,道:“乖乖,你松开腿,爷们儿让你舒服一下。”
连哄带骗的,最后还是掐了把奶头,狐狸精才急喘着松开双腿。闫承骁趁虚而入,指头隔着小裤按住肉花儿,咕叽咕叽的挤出好些汁水来。
“我们狐狸精是水做的。”闫承骁吻他耳根打趣地说,“上头水多,下头水也多。”
陶诺反驳不了,只好勾着声儿骂道:“流氓!”
闫五爷乐了,“好心好意伺候你怎么就是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