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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外套留给你,行吗?”
“外套味不够浓,衬衫行吗?”
你还得寸进尺了。
赵言决定不和一个残疾人计较:“行。”
这一声咬牙切齿。
赵父赵母看着夫妻恩爱的画面,满心欣慰,目送儿子儿婿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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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闻一闻。”进了房间的俞盛,卸了他乖巧儿婿的面具,强劲的双手搂着赵言的腰,下巴一个劲地往他的领口蹭。
赵言无力地推了推,但是这劲道跟棉花锤在钢铁上似的,完全不对眼前的alpha造成影响。
俞盛在易感期时,一向很凶猛,黏腻的巧克力迅速裹满了全身。
赵言腻的有些发颤,他咽了咽口水,轻喘着说道:“别这样,我们不是上周才……其他时间不是说好不碰对方的吗?”
“嗯嗯,我知道,我就是头晕,四肢无力,心口燥的慌。只有你的信息素,才能治好我。”俞盛抱着他颤抖的身体,托着他的脑袋安慰道。
“你要是介意的话,你睡床,我睡地板吧。你留一件衣服让我抱抱。”
俞盛轻啄了赵言的耳垂,抚慰似的揉了揉他颈后的腺体。
让生病的人,睡地板,这实在有些不太人道。
赵言万万下不来那个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