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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两人,一人坐在车窗旁擦拭着镀金箭矢,另一人手捧竹简安静阅览。
“身体有些不适,子仲,我来”
她顿住,看着车厢内另一个与糜竺有几分相像,面上还有些少年气的人。
瞬间收敛面上的轻浮,穆嫒温和地朝阅览竹简的少年颔首笑笑:“可是子仲之弟?”
对她的突然来访,少年显得有些惊惶,咬咬唇瓣起身相拜:“糜芳,见过大人。”
贝齿在红唇上留下一到白,不多时有复归丰润的红。 ≈四三一六三四灵灵三
糜竺坐在床边,放下手中箭矢,朝穆嫒行礼:“主公。”
穆嫒挪了挪步子,朝他靠近,面上依旧朝那个相随她许久,却一直没见过面的少年温和道:“未料子仲之弟竟也如此俊朗,可有表字?”
少年发上的玉簪垂挂了几条略长的银丝,他低头那银白色也随之晃动,有些耀眼,又显得他唇红齿白,容貌秀丽。
比糜竺少了几分矜高贵气,多了几分纯粹朝气。
“糜芳表字……子方……”
“噗哈……咳……”没忍住笑出来的穆嫒捂了捂嘴,见少年白嫩的耳朵都羞怯的红透,才轻咳一声止住。
真好记啊,名芳字方。
在糜竺身旁坐下,穆嫒随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便与对面少年攀谈起来。
“我虚长子方几岁,如若不弃私下可唤我兄长,子仲之弟便是我之弟,日后我定会善待子方。”
“谢大、谢兄长。”
见自家兄弟如此听从她的话,糜竺端坐在车厢内侧眸看他一眼后,又拿起方才的箭矢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