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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玉歪头:“瑞士还好。”
顾寒山又笑了起来,“喜欢吗?”
“一般般,”时玉说,“我最喜欢这里。”
顾寒山没再说话,大手力道放的越发轻柔。
时玉昨天睡得晚,顾寒山又向来知道怎么哄他睡觉,语气、力道都很温柔,他听着听着便有些困,眼皮倦倦垂下。
半梦半醒中唇瓣似乎被什么吻住。
熟悉的气味让他下意识想说话,刚张开口,便听到一声轻笑,舌尖接着被含住,细致安抚。
……
怀里的人睡熟了。
门外响起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笑意渐渐收起,他抬头,看见门边安静站着的沈城。
他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比他学历高。
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侄子,在喜好上也与他空前一致。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抱着怀里的人起身。
沈城身上有烟味,经过时浓重的呛鼻。
顾寒山目不斜视,步伐放的平缓,门外站着格外眼熟的几个人。
管家、厨娘尽是眼眶湿润的望着他,却闭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