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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买一包是不可能的,偷一包我也不敢……”
乐瑶已经抓狂,但介于受罪的是她自已,又不得不放轻了声音对我说道:“你就问谁借点钱吧,赶紧帮我脱离苦海,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我从来不会把自已的快乐建立在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所以,我先尝试着给方圆打了一个电话,但只响了一声,那边便果断的挂掉了,大概率是在会上;我又打给了cc,cc却没有接听,然后便是罗本,我还没开口提借钱的事情,他就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其言语粗俗不堪,实在让人听不下去,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我忽然就沉默了,仿佛他们已经构成了我在苏州的一切,再没有第四个能让我开口去借钱的朋友。我时常感到孤独,或许这就是孤独的根源……
有时候,也想不设防的和谁聊聊,可身边的朋友就这么三三两两,还未必懂我内心的感受;所以,久而久之,反而跟那些不会说话的酒水,成了至交好友,每天亲密接触,麻痹自已,忘记烦恼。
……
“你是不是在发呆?”
直到乐瑶这么问了一句,我才回过神,然后扬起手机对她说道:“能借的都借了,不是拒接电话,就是不接电话。”
“原来你人缘这么差!”
“你人缘好,你怎么不开口去借?”
“其实,我人缘也没有比你好到哪儿去。”???
“所以你就别指望咱俩在一块儿能负负得正……”
“那我怎么办呐?”
乐瑶嘀咕了这么一句,眼泪就掉了下来。
看着她无力又无助的样子,我终于按灭了手上的香烟,然后硬着头皮往卫生间走去,犹豫了半天,终于向一个正准备进卫生间的女人开了口。
我刚表明意图,对方便果然用看变态的目光看着我,脚步却不曾停留,就这么把我晾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