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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温辞赶在他开口之前解释道:“你在路上说过一次不客气了,扯平了。”
幼稚的对话,幼稚的行为。
卫泯被逗笑了:“行,你说了算。”
温辞:“那我回去了。”
“要……送你到公交站吗?”
温辞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不用了,谢谢。”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了:“拜拜。”
两人在原地站着,对上目光的瞬间,温辞扭过头要走,没走两步,忽然听见他在背后喊了声。
“温辞。”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叫她的名字,温辞心跳像漏了一拍。
她转过头问:“怎么了?”
卫泯站在夜色里,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像天边的残云,没有形状。
他像是也意识到这点,又抓了下头发才开口:“我可能没立场这么说,但我觉得如果你不想要,至少要向其他人证明你能得到,才有资格说不要。”
温辞愣了一下,随后神情秒变认真:“知道了。”
……
温辞最终还是去参加了作文比赛,不仅是为了要证明什么,更多的还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她依然没有选择的自由。
初赛地点在隔壁市,温远之请了假全程陪同,从考场出来后,温辞对进复赛没有特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