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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戏时所用的技巧对自己的消耗太大,完全地投入进去,再彻底地剥离。拍戏是如此,人生这场戏也是如此。
可是剥离之后,她还没有重复入过同一场戏。
林琢偏头看他。
再清冷的少年入世之后,身上也多了几分世俗的味道来。
沈既年很淡地勾了勾唇:“只要有线在前方作引,有何不能?”
不管说的是戏里还是戏外,不管她是要出状态还是要入状态,只要有一根线在前方牵着她,就不会让她溺于其中。
林琢问的只是他们。
但沈既年说的是,她人生中的每一场戏。
林琢静了一瞬。
导演那边喊了“咔”,他们的对话也断于此处。
他身旁那个始终淡漠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林琢注视着他走向明泱,在那条原本只有明泱一个人的脚印的路上,留下并行的足迹。
林琢身上的戏服还没换。他的目光抬了抬,看向更远处。
红衣飒飒,金戈铁马,是他的,长宁将军。
?
林琢杀青后,又过了月余,明泱也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杀青离组。
她这一走,离开的却不只是她一个,同一天,剧组里那位有钱又有闲的出品人,也“正好”离开。
之前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的人,接下来怕是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