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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哥盯着输液包的目光,盯着盯着就跑到杜敬弛脸上。
“哧。”
我就知道!
杜敬弛疼得不想理人。
死掉还舒服些。杜敬弛真的这么想。他哪都动不了,没日没夜地躺在床上,知晓时间的渠道也无,猴子过来挂营养液纯拼记性。
他就像个随时可以被遗弃的木偶,躺在这方老破小还不如的地方待人宰割。
他没日没夜地想起从前身体健康时,头一次真情实感地后悔为什么要跟杜泽远对着干。
醇哥难得觉得好玩,几天前还是站在酒店阳台这看不起那看不起的红头发杜少,今天是不知今夕何夕变身熊猫的落魄子弟。生命力蛮顽强,大部分人这种情况能不能活都难说。
“老王给你看了,主要是腿骨折。”
“哦,还有脸部撞击也挺严重。”
杜敬弛自认浑身上下唯一的短板就是身高。穿鞋一八二,还行。
他能想开就想开在还有张一米八八的脸。
头小脸小,眉毛挑眼睛长,鼻梁挺嘴巴薄。
长得跟他妈特别像。
“不过恢复恢复就好了。”
醇哥拿出面四分五裂的镜子,杜敬弛赶忙闭眼,传递出不看的意思。
醇哥笑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