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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很温和:“我按的这几个地方是不是都不太疼了?有点酸酸的?”
杜敬弛点头。
“猴仔,你帮他坐起来。”
猴子听话地扶着杜敬弛慢慢从床上直起腰,坐起来。
“唔!”
杜敬弛痛叫一声。
尾椎处的骨头咔擦一响,剧痛后五感重新回归,杜敬弛动动手臂,扭扭脖子,瞪着还有点肿的眼泡看向老王。
“老王,你在啊。”
三个人一齐看向从帘子外探头进来打招呼的孟醇。
“嗯,阿醇你也过来搭把手。”
孟醇把饭盒放在帘子边的木箱上,站在杜敬弛身旁左看右看:“他恢复挺快啊。”
老王点头:“当然了,你们年纪轻。”
“我哪儿还轻。”孟醇笑笑,从老王手里接过杜敬弛打着石膏的右腿。
孟醇的手把在他的膝窝,直接叫杜敬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手也太糙了。
孟醇掌心几颗厚茧特别硌人,纹路深的像杜敬弛在飞机上看到瓦纳霍桑干旱的地缝,青筋虬伏在深色的皮肤之下,像山丘河谷的缩影。
他掂掂杜敬弛打着厚厚石膏的小腿:“有钱人都不喜欢吃饭啊?这么屁大点,怪不得一摔就骨折。”
老王拿小锤子轻敲膝盖骨:“小杜,他们说话直,你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