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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弛鼻子一酸,来瓦纳霍桑之前表姐劝他跟杜泽远低个头,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让人操心。他没听,还信誓旦旦说过几天就能回国,绝对赶得上你婚礼。
大虹撑着下巴观察杜少爷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看够了没?”
杜敬弛收回视线,想解释又说不出话,蔫了吧唧地低着头抠指甲。
大虹下桌找出一个本子,一只水笔:“你想说什么写出来吧。”
大红?
“彩虹的虹。”
你长得很像我姐姐。
大虹瘦削的颧骨微微突起来一点:“她漂亮吗?”
漂亮,她马上要结婚了。
大虹挑眉:“谢谢。”
北方营的士兵们黎明前悠悠转醒。
他们是世卫组织派去干旱地区送救助粮的,路上遭遇叛党游击队的伏击,弃车一路逃亡到底曼附近。
老王把孟醇叫到一旁。
“我手头已经没有任何药物了。”老王看着吊在士兵床边缓慢下降的药剂单位,面露难色,“我需要你明天去一趟隔壁镇子,找那边的世卫组织借药。”
孟醇皱眉:“上回的药也用完了吗?”
“还剩一些,但都是不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