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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危险的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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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危险的工地

春节一晃过去了,沉重的债务压得父亲刘泽林喘不过气来,刚过正月初五,父亲便扛着行李又出去扒迁去了,把家中的一切都交给了刘冲。

家中春耕的活都落到刘冲的头上,这次刘冲把家里的一切搭理得紧紧有条,他怕在打工的父亲惦记,随时捎信告诉家里的情况。

刘冲经过了春种,铲趟然后到追肥,他把一切都做完时已经是阳历七月份了。

刘冲把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到了农闲时间。

这弟弟已经获得了全校第一,成功保送到肇东师范学校。

等到弟弟开学得到九月一号呢,这些日子弟弟也在家中呆着。

刘冲知道弟弟开学时又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他们家里哪里又这笔钱呀!

“妈,我想上工地找我爸爸去,在那里你还能挣到一些钱,再过俩月弟弟开学就得三千多块,爸爸一个人怎么能挣那么多呀!”

刘冲商量着妈妈,让他去找爸爸。

“冲儿,你的耳朵能行吗?”

妈妈关淑琴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没有事的,我会加小心的,让弟弟给家帮助你照顾家里。”

刘冲此时出去的心非常着急,他知道弟弟上学的这笔钱对于爸爸来说是很费劲的。

“那你去吧!不过你要加小心。”

妈妈关淑琴答应了刘冲的请求。

第二天,刘冲整理好行李坐上了去往h市的客车第二次踏上打工的旅程。

七月份的天气非常炎热,客车里更是闷得厉害,让人喘不过气来。

刘冲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坐下,他打开窗户,在车子的跑动下有一股股暖风吹进车厢内,车里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刘冲放眼向向窗外去,道路两边的地里已经厚厚的盖上了一层绿色的被子。

刘冲坐在车里不知不觉到了h市。

爸爸工作的地方时平方区,刘冲找不到,在他开始他打电话告诉了爸爸,爸让老舅特意到车站来接他。

当刘冲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舅舅已经在车站等着他呢?

舅舅骑着一个三轮车,把刘冲的行李放到车上。

“上车吧!我拉你去。”

舅舅追着刘冲让刘冲上车。

刘冲坐上的三轮车,看着街里的高楼一个挨着一个在自己得眼前不停地走过。

“老舅,咋们的工地离着多远呀!”

刘冲看坐了一会儿还没有到,着急地向老舅问道。

“着什么急呀!我来时骑了一个多小时呢?坐着吧!”

舅舅头也不回,直接回答着刘冲,仍旧骑着三轮继续地行驶着。

三轮车行驶了一个小时以后,刘冲眼前的高楼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一片的平房。

平房中有的破烂不堪,看样子好像要扒掉似的。

老舅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片活动板房跟前停了下来。

“冲儿,到了就这屋了。”

舅舅伸手把车上的行李拿了下来,向一边的屋中进了去。

当刘冲刚一进屋的时候,屋中一股热气迎面扑了过来,顿时刘冲感觉屋中非常地闷热。

刘冲的手中拎着一个装生活用品的小兜跟在舅舅的身后。

“冲儿,你就在这张床吧!”

舅舅说着话,把刘冲的行李放到了一个靠边的床上。

舅舅没有帮助刘冲把行李铺上,在舅舅的心中刘冲已经是大人了,不用什么事情都帮助他去做了。

刘冲来到自己的行李跟前,他打开行李不着急不着慌地把被褥铺好。

“冲儿你在屋里呆着吧!我得去干活了,不许往远走呀!”

舅舅临出门时叮嘱着刘冲。

刘冲在雨中呆着,越呆越热,于是他走出了工棚,向四周仔细地看了一圈。

在工棚子的四周是一些破烂不堪的砖土房,砖土房子的跟前堆放着各种拆下来的门窗,这些门窗横七竖八乱七八糟地,没有任何顺序。

再往远处看,刘冲看不到高楼,甚至连一个二楼都看不到,清一色的平房一直向天边延伸过去。

刘冲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了下来,无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色。

在刘冲这片平房,是一片打算开发的楼盘,要把这里全部扒除,然后开发商在这地方开始建造更高的大楼,来改善现在的生活居住环境。

七月的天气,知道下雨四点还没有凉快,太阳烤得地面向老铁一样,感觉这都烫脚。

刘冲在一处阴凉处静静地坐着,他一动不动,心中想着如何能够把家里的日子过好,让爸爸减轻负担。

在不知不觉中刘冲在这做了四五个小时,他不知道这四五个小时怎么过的。

“刘冲吃饭了,”

舅舅爱到刘冲跟前向刘冲喊道。

刘冲一愣神,才从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回过神来,他向远处看了看,原来西面的太阳已经没有多高了。

“我知道了。”

刘冲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朝着舅舅有的方向跟了过去。

在刘冲吃饭间他看到了爸爸刘泽林,爸爸的神色比以往更加沧桑憔悴。

“爸,你怎么这么瘦了。”

刘冲见到爸爸的第一句话终于说出口来,他眼中含着泪水,他把一个孩子对爸爸的关怀同时传向瘦小枯干的爸爸。

“不让你来你非得来。”

刘泽林理解刘冲的意思,不耐说出一句担心刘冲的话来。

父子双方对各自的话都没有往心里去,坐在一起吃起晚饭来。

天很快地黑了,刘冲和爸爸住着临床。

夏天的工棚子子时又热又潮,让刘冲没有法子入睡。

刘泽林在这里已经住上快半年了,他早已适应这样的环境,在一边乎乎地睡了起来。

刘冲一宿都没有睡觉,他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上火,听力不敢在家的时候。

刘冲在家的时候多少能听到点声音,可是今天刘冲感觉什么也停车到了。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冲跟着舅舅爸爸一起去干活了,他们今天扒的是一个三间砖瓦房,他们要把所有的窗户门和当中坨和檩子都扒下来。

刘冲由于耳朵被,舅舅和爸爸不敢让他上跟前去扒,只让他负责拿扒下来的东西。

刘冲把扒下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滴放到另一边,干的满头是汗。

一头午的工作顺利进行完了,也几个回到工棚过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准备着下午把坨和檩子扒下来来这一天的活就算完事了。

下午,刘冲没有小物可以拿了,他只好舅舅一起台爸爸扒下来的檩子,他和舅舅一家一头样外边抬。

当工作进行一半的时候,刘冲在和老舅要抬檩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檩子在刘冲的脑袋上当掉了下来,这个檩子向刘冲的脑袋砸去。

此时刘冲没有发下掉下来的檩子,正在猫腰去抬另一根檩子。

“冲儿,快闪开。”

爸爸刘泽林第一时间看到了掉下来的檩子,他急得发出了最大声音。刘泽林离刘冲大约的有四五十米远。他的声音刘冲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在一头的舅舅听到了喊声。一个箭步跑到刘冲的身边,使劲地扑向刘冲,二人双双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在刘冲和舅舅得脚底下一根直径得有二十公分的松木檩子正好砸在了他问的脚下。

刘泽林当时吓得闭上了眼睛,听到一声响之后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看到刘冲被砸在檩子下。

舅舅身下的刘冲还没有缓过神来,他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

“二姐夫,没有事!”

舅舅的一声才让刘泽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舅子和刘冲双双倒在松木檩子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