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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这群顽固不化的老东西敢反对新政推行?那便都杀了,死人就不会发出异议,杀了就能解决阻碍了。
他是个疯子,做事亦是疯子行径,分外极端。
敬奉祖宗的香烛引发火灾,遍地预先涂抹的油迹助长了火势,众人慌张逃窜,却惊觉门户已被自外锁住。
“殿下救我!”祝黎用着玉章县主的皮囊,扑入他怀中佯装寻求庇护,趁机拔.出暗器准备行刺。
寂临渊毫无怜花惜玉的心思,突然侧身避开,嗓音冰冷:“孤先前负伤,伤及根本,你当真愿意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愿意的。”祝黎按住暗器,倾身凑近。
自回京之日起,刺杀,买通侍卫,投毒,为了行刺储君那些人手段百出,寂临渊早已屡见不鲜。
他戒备心太重,敢在他眼底动手的无一能成功。
望向柔柔弱弱投向怀抱的女子,寂临渊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孤命将不久?”
话语入耳的瞬间,祝黎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凝固。
刺向寂临渊的刀突然被他转腕捅回祝黎腹中。
“真可怜,被人利用了还对他掏心掏肺,你背后的男人委实不算良配。”寂临渊皱了皱眉,不留情面推开她,转身奔向火海深处。
“我……我……”祝黎捂住冒血的伤口,匆忙想要追上前,却又被陆续掉落的梁木阻断。
她占用着玉章县主的身体,未曾修道的凡人肉.身十分脆弱,要害处捅上一刀便有性命之危,比不得她自己的身体。
感受到生命流逝,祝黎不得不放弃追踪鬼王。她焦急停住脚步,调息吐纳准备将灵魂自玉章县主的躯体里抽离,抛弃这具残破的皮囊。
周遭哀嚎声此起彼伏,寂临渊不要命般,直往火海深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