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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渝,小渝...”
他张着嘴,颤抖的吐息一下比一下急促,到最后出口的字句都卡住,只有呼吸的风声。
没人回应。
手腕还在缓缓出血,在地板上肆意蔓延开来,汇聚成小小的血洼。
血迹将纯白地毯绘制成一块诡异又姚艳的红梅图,妖的瘆人。
男生面色雪白,阖上的眼睫无任何颤动,苍白地倒在他怀里。
像是没有了生机,手无力垂落在他膝盖上,手腕伤口极深触目惊心,四肢如同秋冬雨水般凉,透到骨子里的冷。
冻得他打哆嗦。
江湛气息一寂,一擅理智的人,这一刻却像是发了病,全身惊惧,思绪停滞。
他喘着粗气,像是魔怔了,盯着手腕的血好几秒。
才晃过神,爬到床头柜拿下医药箱,急颤的手从里头翻出绷带,快速缠绕在沈渝血肉模糊的手腕。
血流的太快了,十多圈也很快被逐渐浸染,江湛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下跑。
深灰色外套上染上大片红。
口中还在哽声打结的喊着人。
“别睡,别睡,我们去医院,不会有事的。”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