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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得看术后恢复情况,”医生见男人似有些紧张的模样,笑着让人不必担心。
“你放心,它的视网膜和视神经,还没达到不可逆损伤的地步,医院也处理过不少,一般只要动好手术就能恢复,不必担心。”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
医生合上报告单道:“最快半个月。”
江湛没回,只捻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咔嚓”
病房门被推开。
沈渝朝声源方向看。
眼前一片黑暗的他只能移动头来根据对方走动的步伐判断方位。
来人没说话,脚步很稳,停步后,只抬掌从他眉弓一路下滑到蒙上白色眼纱的红痣侧。
明明被遮盖严实,可他却能窥其根本般,冰凉指腹精准无误点在上头揉捻。
接着食指按压在他眼球上,发出一声似叹非叹的微息。
沈渝刺的闭眼,身子骨却没动,熟悉气息和体温,哪怕看不到他也知晓是谁。
除了他没别人。
沈渝死寂般微仰脖颈,毫无招架之态,像是被野兽一口咬住的白天鹅。
不回应也不询问。
他只怪自己划的太浅,只怪最后一刀没有下去,没想到忍着痛抱着必死的念头,还是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