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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得笑着抬手,有人已立在群臣面前,开始宣读另一份一模一样的遗诏:“先帝谕曰……”
群臣中少有人能看透今日一切,重兵之下却不敢言语。萧玄得注视着眼前一幕,脸上笑容愈来愈深。
数年筹谋,等的就是此时的天时地利人和,和一点厚颜、一点狠心。
他心中不仅毫无哀戚,也无一点负罪感从小他就是什么都差皇兄一些的那个。
萧玄雍在外带兵时,他还被母妃拿藤条抽打责骂,寒冬腊月被罚穿着单衣在院中,被迫学习人情权术。
“……毓王人品贵重,功德景灿……”
他没有皇兄那样天纵之才,不得父皇喜爱,所以被剥夺了一切享乐的权利。母妃与亲族将野望寄托在他身上,所以当他成年为人,具有了反噬的能力,就开始想要纵情,报复一般试图找回一切。
萧玄雍继位,他就去做皇帝做不到也不能做的事。
美酒华服,枕金卧玉,纵情声色……仿佛这样就能满足那个幼年被苛待的自己。
“……恪勤尽诚,敬谨仁贤……”
然而他的皇兄还是拥有一切,甚至有人真心地信服他、亲近他,乃至于南巡时,老太妃的亲族筹谋了一次刺杀,却有人不惜生命也要替他挡箭。
得知他有了这样的臣子,萧玄得嫉妒得发狂。
当他见过了宁宜真,便坚定了将对方抢过来的心思。
而后他花了几年,细细观察,终于回过味来,原来自己的皇兄也是个可怜人。
这样一来,萧玄得只觉得自己越发坚定了那可是萧玄雍都得不到的人。
所以只要得到了他,就能证明自己才是胜利者。
“……着继朕登极,即皇帝之位。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