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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了眼前之事,到这时才有一些久别重逢的情绪慢慢涌上来,宁宜真平复了片刻心情,勉强打起精神问他:“跑出去两年,为何不写信?”
“珣儿有写无字信。先生这样问,在怪我吗?”萧珣闻言十分坦然地看着他,“是先生说过,想通了才能来找你。”
那些信纸空无一字,却承载了比言语更满溢、更炽热的情意,自从离开自己身边,他就是这副不掩不藏的姿态,此刻也将两人间的问题平静揭开,与两年前到处抓挠的多疑狼崽截然不同。宁宜真停顿片刻,只能迎着他的目光问道:“你如今想通了?”
“自然想通了。”
新帝柔声道,而后自己喝了一勺药含在口中,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
那是一个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吻,炙热的唇舌先接触,而后苦涩的药汁慢慢渡过去,宁宜真蹙眉去推,却根本推不动男人的胸膛,只能仰头勉强将那口药接了。然而萧珣还不放过他,喂完又含了一口再次吻下来,与此同时轻松攥住宁宜真的双腕,将之反剪到后腰。
这是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姿势,男人就这样极其从容、极有余裕地揽着怀里美人,低头细细哺渡药汁,喂完一口便会吮吸着柔嫩舌尖吻他一会,吻出无数细微又暧昧的水声。过程中他始终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艰难仰着头承受自己,到最后连睫毛都在颤抖,药汁从唇角流下,被他一一亲吻干净。
等到那小半碗药喂完,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怀里的人已经眼睛湿润,软倒在他胸口垂着眼细细喘息。萧珣笑得很满足,低头又啄吻了好几下,贴着宁宜真的嘴唇呢喃:“先生好像不意外呢……是不是想过珣儿回来会变成什么模样?也做好了迎接珣儿的准备?”
宁宜真闻言才蹙起眉来,偏头想躲,却又被他轻轻握住下颌,终于开口想说话:“……你给我”
萧珣却又低头亲住他,声音带笑:“这次不会给先生训珣儿的机会了……”
男人变得更加稳固从容,还带了些奇怪的偏执,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更会无视所有拒绝。
第二次的吻简直缠绵到可怕,与萧玄得的风流技巧不同,眼前的年轻男人对他实在是极度了解,只要碰到他的身子就知道要怎么做,一边吻一边慢慢揉他后腰,另一手握着他肩头,舌头深深进去舔弄翻搅。宁宜真双手被松开,却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陌生的快感涌上来,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淫靡的水声铺天盖地,两道急促的呼吸交织,等到终于结束,萧珣轻轻与他湿红的嘴唇分开,清晰看到一条细细银丝牵出便断,而怀里的美人已经被吻到失神,胸口起伏着喘息却说不出话:“……”
“这样便不会想别人了。”
萧珣显然十分满意,抱着他倒在床上,顺着脖颈往下亲了亲,果然美人已经不会反抗,只能闭紧湿润的双眼急促呼吸,仰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任他施为。萧珣像吃东西一样细细舔弄片刻,忍不住低声叹息:“先生果然敏感……一想到这副样子萧玄得也看见过,我就想挖了他的眼睛。”
“……”宁宜真这下终于稍微清醒过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