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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入体,会让陛下内脏血脉灼烧,直到药性到达心脏,大约是根据身体强健程度,花费数个时辰功夫,心头血才有药效。到那时便可将心头血滴入药中,将药喂给那位。”
“不会熬不过去,只会极难熬。会在人可忍受的边缘,只为最大程度改变血液与体质。
“此后每七七四十九天,陛下都要受一次这样的血脉焚烧之苦。”
“如此这般,陛下便能成为那位的药。”
萧珣十分平静听他解说,想了想问道:“里头那个鬼医也为他这样煎熬过么?”
“陛下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无名不由咋舌,“你不问问这蛊体炼成之后可有退回的办法?不问问有什么副作用?”
萧珣笑而不语,无名便道:“他血里带有药性,是不必的。你想一日成十年之功,自然是要疼的。”
“那就好。”萧珣笑了,“便是当他的药、为他疼,朕也不愿有第二人。”
“陛下是痴情人。”无名啧啧叹息,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有些欣赏,“明日大典前陛下就可来此处取药。在新蛊血入药前,记得为那位逼出体内旧的蛊血。届时莫要让他醒着。”
萧珣颔首:“朕期待着。”
……
……
第二日,登极大典在万象殿举行。
由于尚在平乱,仪式删繁就简,只在万象宝殿中拜过天地祖宗社稷,奏乐鸣鼓,百官列拜。
不过短短几日,这宫里已是换了一副光景,谋逆时的鲜血被擦洗干净。
众目睽睽下,年轻的新帝面容俊美,身穿漆黑冕服,长身而立。一身白衣的帝师手捧先帝手书与宝印,身后跟着手捧冕冠的宫人,一步步走上了白玉台阶。
庄严礼乐之中,宁宜真走到了萧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