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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完全没有自由,说关就关,甘露殿的人到了让她跟着走也不得不走,一路上已经有人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苏氏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带她走的内侍不知内情,她却心里一清二楚,立即便明白了邓妃怕是已经知道了。
她心下发颤,但是在看到女儿被挟持着的时候还是差点忍不住要扑过去:“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邓妃掐着赵若桢的脖子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抬起来:“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亲口告诉你生的野种,她的父亲到底是谁!”
“母后……”赵若桢恳求道:“你告诉我,是她在撒谎……我是父皇的女儿……”
苏氏在张口时,邓妃将簪尖戳进了赵若桢的脖子:“你想好了再说……还是你当陛下不知道你们奸/夫/淫/妇做的好事?他怕是早就一清二楚了……”
这句话才让苏氏吓得几乎肝胆俱裂了,但是女儿的呼痛声又让她没有任何可以犹豫的余地,她不得不回答:“我们、我们只是意外……”
赵若桢愣愣地看着她,邓妃相当畅快的笑了起来:“你瞧,你母亲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凭什么一无所知?”
苏氏忍不住高声道:“我根本没碰过你一指头!”
邓妃的脸色冷了下来:“要不是你们做的丑事,我根本不会早产。”
这时赵若桢已经回过神来,清楚的记得自己的母亲到底承认了什么事情之后,她脑海中的一切几乎颠倒了过来,那种整个天下都似乎在一瞬间轰然崩塌,让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了贴着自己脖子的利刃。
那尖端在她白皙的颈部擦出了一道血痕,却并不致命,赵若桢无力的哭道:“你不是要杀我么?杀了我,杀了我吧!”
邓妃没有说话:“你要死在我手里吗?可是没那么容易啊……活着多痛苦啊……”
她坚持了这么多年,一点点的终于到了临界的这一天。
邵循能看出她这时候突然卸下了一口气,仿佛方才的尖锐与讥讽都消散掉了。
邵循谨慎的问道:“夫人,你要做什么?”
邓妃冲她笑了笑,毫无预兆的在一瞬间所有人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狠狠的将簪子插进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