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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九郎那净澈的嗓音在念:“锄禾日当午。”
下一句:“汗滴禾下土。”
劝农诗?
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自诩懂了陆九郎的小聪明。
启蒙诗其实并不容易写,既要遵循一定格律,要用字浅显易懂,才能启蒙幼童的作用。
像昨夜陆安作的那首诗,光首句“千里黄云白日曛”,那个“曛”字不合格了。从昨夜那首诗看,九郎应该更擅长大气磅礴又用字偏奇的风格,二郎人真的……别看行事风格狂妄,却绝不会小瞧任何人,瞅准了九郎的七寸打啊。
但九郎也自知写启蒙诗不行,便另辟蹊径,选择了作劝农诗种类型的诗相当于政治正确,做不好也不会得多的批判。
“倒也机灵。”有人小声对身边人点评,连夸赞都带着长辈看晚辈的漫不经心。
然后,听了九郎所作之诗的后两句
“谁知盘中餐。”
清晨的风冷,寒,陆家人没有吃热粥,被风一吹,本该发抖的。
但此刻,突然感觉胸腔好像有东西要咆哮着冲出,的耳朵,的脑子,的学识,的判断,都在告诉,首诗!首诗最关键,最画龙点睛的一句,要了!
!
究竟!
不出。
只能前倾着身子,眼睛放光地盯着陆安。
昨夜“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名场面没能看,本扼腕,难道今天能再见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