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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五娘呆呆地摇头。
旁边的驿卒插话:“一本《汉隽》用纸一百六十幅,售价六百文。《前汉书》100卷,约莫五贯钱。科考用书小册《韵略》,一册150文……”
150文,差不多两斗米。
也不便宜了。
陆安此刻脑子里只余下深深的忧虑。本再听听驿卒的话,然对方的声音戛然止,脸上堆的笑容更多了:“九郎稍等片刻。”
迅速从陆安和陆五娘身边走,如果此刻身边有个火炉,必步履带的风能够将炉里的火苗熄灭。
陆安看去,见对方对着门口点头哈腰:“鸣泉先生可有吩咐?”
鸣泉陆山岳的号。的住所后院引进了一口泉水,因其流响不断,名“鸣泉”。
者陆二郎。看也不看陆安,以一贯对外人的冷漠,冷硬地问驿卒:“我祖父差我寻,开窗赏雪,见驿外断桥边有一树,凑近了看,其花似黄金钟,不知树花叫甚么名儿?”
驿卒闷声道:“我也不知,我得去看看。”
陆二郎上下打量了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那驿卒也不觉得被怠慢,疾步跟在陆二郎身后,那热情样子半点看不出陆山岳被流放的犯人,好像那个权倾天下的宰执相公。
或许陆安脸上那的表情太明显了,陆五娘掩唇笑:“阿兄昨日不了吗?天下”
谁人不识君。
*
陆山岳和十个陆家人围着那株不认识的树,赏着不认识的花,倒有文人雅士特有的那股子迂腐却风雅的劲儿。
驿卒后,对着那棵树左看右看,遗憾地摇头:“我也不认得树之前一位路的书生种下的,不本地的树。”
陆七郎拾雪中的金色花朵,踌躇道:“看着……像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