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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诸多劳役之中,最辛苦最容易出事的疏通河道。
那要凿石排壅,清除河道淤泥,清理渠岸两旁泥渣,割除渠内植物,整天泡在泥水里,要么春闲时招役,要么冬季淘河作堰,役夫寒冬腊月泡在泥水里干体力活,吃不饱穿不暖休息时间不足,多的人因此得病,一命呜呼。
陆安敢担保,现在身子骨,去做疏通河道的劳役,今天下泥,明天能因为感染细菌高烧,后天便殒命之时。
但……
“嗯?”
味道?好香?
陆安被迫从沉思中回神,看向第五旉。便见有小太监端着一碗汤汁鲜浓、色泽明亮的鸡汤进,那碗用的越窑青瓷,类冰似玉,不像驿站可以拿得出的东西。
总不会位大总管出个门,要自带锅碗瓢盆吧?
第五旉没瞧见陆安微妙的表情,回真不用食物勾引人,纯粹看天冷,吃口鲜汤暖暖胃。
第五旉执白匙,轻轻拨开汤汁顶上浮动的油珠儿,盛了小口鸡汤吃下去,一匙又一匙。
不急,陆安也不急,索性两人对立坐,一人喝鸡汤,一人不动声色。
等鸡汤喝了大半碗,第五旉也不跟陆安耗了,似叹息:“人,脾气也太倔了些,样子以后要吃亏的。”
陆安没应话,只:“大总管底?”
第五旉索性得更明白一些:“既然和陆二郎不合,陆家主又偏帮,必族中资源不会向倾斜,不若投入我门下,我保几年入朝为官。”
无责任小剧场:
陆安微微迟疑。
第五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