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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姊姊可不需要陆家教,三姊姊天生灵慧。
至于陆家,那自然顶顶会教儿孙的。
陆沂舟心中如此,与一众上舍学生转头看去,不认得那满面红光的两位老者,金岱等一群上舍生可认得。
两位年纪稍大的老者,乃太学直讲,负责教授诸经,有时会临时差充贡院试官。
金岱等人连忙拜见:“学生见韩直讲、孟直讲。”
酒楼里顿时炸开了锅。
直讲!可官啊!国子监的官!
百姓纷纷探头看。
韩直讲的嘴唇动了动:“不必多礼。”
孟直讲轻声叹息,直截了当地问:“现在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金岱等人臊红了脸,有点泄气地垂下了头:“。”
金岱低头时,又嘴硬地嘟囔了一句:“不也不可能样样精通吧……”
韩直讲走插嘴:“样,不服气陆九思,觉得可以凭借人多,集思广益胜陆九思。今年才十八,便已可参与省试了,为房州解元时才十七,十七时都在上舍念书,如何比得了?别比不了,天底下能比得陆九思的学子不一掌之数,在之前,二十岁能解试,可以称为年少成名了。,现今二十岁了,我拦着,不让去科举,不瞧经义尚欠火候,要科举恐怕不易。”
话一出,诸太学生更加难为情了,一个两个头低得像鸵鸟,不好意思。
陆沂舟抿了抿唇。
真的好告诉全天下人,三姊姊才不十七解试!十四解试!大薪一代所谓的天才,在个年龄面前都不!三姊姊比谁都优秀!
三姊姊必然能考上状元!十五岁的状元郎!别一代,便从古至今,能有几个十五岁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