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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找到了什么证据,让他们如此紧张?」秦默轻声问道。
「他发现了一份完整的参与者名单,」云渺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一份加密文件,「包括资助者、研究者和受害者。而且——」
她猛地停下,指向屏幕上的一个名字。「看这个,这是当时参与研究的首席科学家,同时也是那家环保公司的现任董事。」
秦默凑近屏幕,瞳孔微缩。「杨教授...我在军方情报中见过这个名字。他表面上研究的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
「而实际上,」云渺声音冰冷,「他在研究如何通过药物和心理暗示控制人的行为和记忆。」
秦默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窗外逐渐亮起的天色。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你记得那次河边的案子吗?」他突然问道,转身看向云渺。
云渺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神微闪。「记得。我父亲带着我们去的。那是我们的第一个现场。」
「我一直记得他教我们的话:『证据会说话,只要你肯倾听。』」秦默拿起一份文件,「现在,让我们倾听它们想告诉我们什么。」
云渺看向他,眼中闪烁着微弱但坚定的光芒。「如果我父亲还活着,我们一定要找到他。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们会的,」秦默回应道,声音中充满了决心,「这一次,我不会离开。无论结果如何。」
云渺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信任的光芒。那是十年来秦默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的神情。
外面的天空开始泛白,晨光透过窗户,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
「我认为我们应该去一趟那个军方设施,」秦默说道,拿起外套,「实地查看可能会有新发现。」
「那里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去?」云渺问道,但她已经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
秦默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给了我一些特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上面印着军方特别行动部门的标志。「这可以让我们进入大多数军方设施。」
云渺接过证件,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标志。「你现在的处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对吗?」
秦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每一个选择都有代价,但有些事情值得冒险。」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无数危机和不确定性的旋涡中心,他们找到了一个短暂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