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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笑了:"是星河啊。
我还以为是族里的老鼠。"他收剑入鞘,指腹轻轻擦过剑穗上的银铃,"这么早来后园做什么?"
星河垂眸,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和十年前一样,可此刻这香气里混着铁锈味,像是刚沾过血。"我......"她攥紧袖口,"月河说想吃槐花糕,我来摘些花苞。"
林风的目光扫过她腰间的竹篮——那是她特意从柴房拿的,里面还零星躺着几朵被揉碎的槐花。
他的表情缓和下来:"去吧。"转身时,他的袖角扫过地上的枯叶,将那片被星河碰落的叶子轻轻盖住,"别让月河等久了。"
星河捧着竹篮往回走时,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浸透了中衣。
直到转过三重月洞门,确定身后没有脚步声,她才拐进一条偏僻的回廊。
青砖缝里的青苔沾湿了她的绣鞋,她却浑不在意,只将竹篮里的槐花全部倒在地上——在最底下,躺着半片从林风密室里顺来的纸页。
纸页边缘焦黑,上面的字迹是林风的:"......幽冥计划需在剑冢开启前完成,否则玉魄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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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清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星河迅速将纸页塞进袖中,转身便看见林月河抱着药篓站在廊下。
她穿着粗布短打,发间别着根木簪,眼尾的泪痣在晨光里显得更淡了:"我等你好久,还以为你又被苛责了。"
星河望着妹妹眼底的关切,忽然想起昨夜她替自己包扎剑伤时的手——那双手捏着银针的力道,比族里最老练的医修还要稳。"去我房里说。"她拉着月河的手往偏院走,"我今天见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偏院的门刚关上,林月河便从药篓里摸出个青瓷瓶。
她倒出两颗朱红药丸:"先吃这个,刚才林风的剑气震到你心脉了。"见星河犹豫,她笑了笑,"放心,不是毒药,是我新制的续脉丹。"
星河仰头吞下药丸,喉间泛起苦甜。
她将袖中的纸页展开,月河的指尖轻轻抚过字迹:"幽冥计划......剑冢开启......"她忽然抬头,眼底闪过星河熟悉的冷光——那是去年她们被嫡母关在柴房时,月河调配迷药时的眼神,"姐,你还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