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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时说什么都不走。
最后,她只能随他而去。
陈氏一叹:“夫君曾跟我说过,父亲母亲感情极好,眼下看来真的是鹣鲽情深。”
“天气寒冷,我听管事的说公爹明日还要去山上寺庙一趟。”
“让大哥跟夫君都跟着去吧。”
“也该这样。”
沈初说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屋。
翌日上午,闻时坐在马车上,昕昕乐谦坐在一旁,车厢内气氛很沉重,自从迎香病后,初一十五,闻时都不错过,不论刮风下雨,都要去庙里。
眼下天气也不好,阴沉沉的,他还是坚持。
等到了寺庙,他诚心祈求上苍,甚至用自己的性命所求,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样。
可神佛真的会保佑他吗?
不好说。
当天傍晚,闻时回到家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用银针刺破手指,用手指挤压鲜血,看着鲜血滴滴渗入墨汁内,过了许久,他停下。
鲜红的血液与黑色的墨汁融为一体,他拿起毛笔,十分郑重的开始抄写经文。
他通宵了一夜,哆哆嗦嗦的抄完了一本佛经,次日早上,眼下乌青很重。
又让人马不停蹄的送到寺庙里去焚烧,自从迎香生病后,他已经不吃任何肉类,只吃素食,为的也是祈求上苍保佑。
每日都是清粥小菜,倒也不觉得苦闷,可时间一长,他的身子也是肉眼可见的消瘦。